最激進的實驗出現在Affinity:第一人稱,卻採用二個不同的角色交錯;片段式的時間,一個順時針,另一個逆時針.更別說它沒有大快人心的善了,而是刺破妄想,到頭來一場人心險惡的噩夢,哀莫大於心死.
到了Fingersmith,承接上個實驗,但做了許多修正輸出:第一人稱,還是採用二個不同的角色,但不再交錯,而是轉折一次,一事各表;時間順著從頭來兩遍,看看我們誤以為眼見為信時,遺漏什麼訊息.修改後最安全的實驗部份是,作者給你良心的救贖,而且還是賦予希望的快樂結局.(對不起,維多利亞女同的快樂結局早在Tipping The Velvet便實驗過了)
在The Night Watch,則像舊產物與新實驗的混合:首次嘗試第三人稱,從以往一二個核心主角,一下子變成四個:二個妄想,二個沈溺.故事在一般讀者不知所以的情況下嘎然而止,她們到底何去何從?逆時針的敘述保有Affinity的懸疑感.但是在這本書,卻是突顯「時代」的強大力量,人物在歷史中只是浮塵微粒.所以我有了一份地圖,用俯看,而不是近觀的視角.
- 1941是反諷荒謬,不必發生、不可能發生的事情,都像艾力克架在頸上的刀子,吸一口氣,便無從阻攬.
1944是激情亢奮,因為對戰爭厭倦,大家爭相用生命去對抗.但只有最接近死神的一刻,才知道誰最在乎誰的生命.
1947是收拾療養,人物重新離聚,準備各奔東西.
The Night Watch的故事情節其實有點老套通俗.雖然有時代背景,文字的氛圍卻不夠厚實,撐不出時代感的舞台.但是作者繼續保有在Fingersmith發揚光大的「相似」與「對比」技巧,讓我再次閱讀時常暗暗驚喜.接下來,我就會整理書中的驚喜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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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Lang阿朗於2006-10-17發表在豆瓣的書評:城春草木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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